随即俯身压在她的身上,手隔着衣衫在她的身上游动。
心凌一惊,猛然记起自己怀孕的事,手快速地抓住他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急急地喊道:“不要……”
羿凌冽身躯微微一僵,双眸亦猛然一沉,“你在拒绝本王?”
“我……”心凌思索着要如何说服他,突然记起风落裳的事,“风落裳刚刚去世,王爷这么做心中不会有愧疚吗?”她还记得,他曾经为了风落裳遣走了王府内所有的侍妾,如今风落裳刚死了没几天,他就……心凌的心中不由的划过一丝懊恼。
“愧疚?”羿凌冽一愣,愕然的抬起眸子望向心凌,“难不成你心中有鬼?”虽然他不曾怀疑过她,但是这个女人做出太多让他意外的事,心中难免会有几分猜忌。
“当然没有。”心凌急急地回答,却没有想到自己这般的急切会不会反而引起羿凌冽的怀疑。
羿凌冽微微一笑,“竟然如此,本王有什么好愧疚的?”明知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她说出的话,他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去相信,哪怕是一次一次地被骗。
心凌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意的相信了她,或者说他刚刚的那一问根本就算不上怀疑,“你相信我?”
“本王要是不相信你,你以为你还能够安稳地待在这儿?”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他的唇再次覆向她,沿着她的颈慢慢地滑下。
“呃……”心凌愕然,如此说来,他根本就不曾怀疑过她,难怪这几天都没有人来找过她的麻烦,原来是他……
心凌的心中划过微微的暖意,却再次想到风落裳,就算风落裳的死与她无关,他也不能这样,“可是她是王爷的女人呀?王爷却在她刚死后……”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薄情?虽然自己心中也不是真的希望他为了风落裳去做什么,但是看到他这般的无情,心中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难不成本王还要为她守身不成。”抬起眸子,错愕地望了她一眼,他懊恼地打断她的话。
“就算不守身,王爷也应该有所节制吧?”心凌的声音中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意。
羿凌冽的双眸中微微泛出恼怒,“就算要节制,本王已经守了三天,还不够吗?”
心凌惊愕的望着他,这个男人当真这般薄情,脸色一沉,“三天?要不要我为王爷立个贞节牌坊呀,前几天王爷才为了娶她遣走了王府内的所有侍妾,今天就……”
羿凌冽一愣,“是谁告诉你本王是为了她而遣走王府中的其它女人的?”这个误会好像有些大了,这个女人一向聪明的很,不会到了关键时刻就变得这么笨了吧。
心凌一怔,“还用谁告诉我?事实不是摆在面前吗?”后来整个王府中的女人就只剩下风落裳,而她当时是在祥宁宫中,要不然说不定也早就被他赶走了。
羿凌冽怔怔地望着她,对上心凌那理所当然的样子,无力的叹了口气,然手狠狠地吻向了她。
“唔……”心凌的挣扎在他霸道的吻中没有了声息,直到心凌快要窒息时,他才放开了她,唇却不曾离开,沿着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向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道:“本王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隐着微微的轻颤,心凌不满的抗议,“我是很聪明呀,可是这与我聪不聪明有什么关系?”
羿凌冽咬着她耳垂的贝齿微微用力,听到心凌懊恼的痛呼声,再次低低地说道:“我在母后面前承认的王妃只有一个。”
心凌猛然滞住,不由脱口问道:“是我?”的确,他真正太后面前承认的似乎只有她。
他带风落裳进宫时曾经清楚地说过,风落裳不需要得到太后的认可。
羿凌冽这才松开她,抬起眸子,有些无奈,却有些宠爱地说道:“要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心凌再次僵滞,他是为了她才遣走了所有的侍妾,那代表着什么,可是为何风落裳还留在王府呢,遂再次脱口问道:“那为何风落裳还在王府?”这种话,显然有着明显的醋意。
羿凌冽一怔,“那要问你才是。”声音中却没有半点的责怪之意。
他发现,所有的事情,只要与她沾上关系,一切就都变了。
“问我?”心凌不由地疑惑地望向他,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无奈地叹口气,羿凌冽有些别扭的解释道:“若不是当初你的拒绝,还有后来你与皇上祥宁宫中……”话未说完,他有些恼怒地望着心凌。
虽然感觉到有些别扭,但是他却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