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行茫然地抬起头,淮纵被她看得一阵窘迫,弹指发出一道指风灭了烛火,置身黑暗她嗓音喑哑低沉:“阿行,你要乖啊……”
发痒的触碰,及至那晶莹晃动的雪山要被揉碎,萧行方明白了她所说的乖,不再推拒隐忍,压抑在喉咙的音节破碎而出。
雪压红梅,凌寒独自开。如此这般的亲近一二,初初开了个肆意缠绵的头,淮纵qiáng行停手,两人相拥着各自平复。
她若再坚持几息没准萧行一个失神就应了她。此刻止了,萧行嗓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斥了她一句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