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耳朵尖在阳光下都冒出亮眼的红,“你、你怎么了?”
昼景嗔看她。举凡男人做这样的动作,无一不透着怪异违和,再好看的男人像女人一样嗔恼都不会比女子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完美。
可昼景就是例外。
一颦一笑,阖首低眉,只要她想,那都是世上的完美。
怜舟捏着棋子,指缝出了汗,默默无语又默默震惊:这人也太爱勾?引人了。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份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