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没说话,晃了晃酒杯。
时间不早了,年轻人趁着宋老师没注意,悄悄喝了点酒。
只有余抒一滴都不肯沾,看众人都喝了酒,她出去结账了。
刚推开门,有人叫她:“余抒。”
余抒站在走廊上:“怎么了?”
其实他们两个平时都没什么jiāo集的,私下里很少说话。
她看见眼前男孩的眼睛渐渐红了。
“有句话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说。”
“但是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余抒似乎知道了他要说什么,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保持着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