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你还在期待什么？”

魔尊力道突然一紧，逼迫着我睁开眼看着柳慕凡，他那张冷漠的脸让我陌生，就跟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柳慕凡，你真的从未爱过我吗？”

我艰难的问，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知道真相。

柳慕凡看向我，眼神毫无波澜，我在他的眼里甚至看不见他有一丝的担忧，“从未。”

我笑了，哭了。

从未，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是吗？

沈心月，你这个傻瓜，这就是你争取过来的人吗？

他是九头蛇，是相柳，是不死不灭的蛇君，你算什么东西啊，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百年寿命的人类。

心碎了，我不愿再看柳慕凡，缓缓闭上眼。

“你想杀就杀吧。”

若我出现只是为了今天的死，那就结束吧。

我累了。

魔尊松开我，一掌将我击飞，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击碎了，我喷出一口血，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坠.落悬崖。

“蛇君果然是蛇君，竟可这般冷血，只是可惜了她云间月，真是傻了千年万年，从未爱过，太讽刺了！”

魔尊的嘲讽令我彻底死心。

“你好，我叫云间月，你叫什么名字？”

“柳慕凡，你是我见过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我喜欢你！”

“云间月是天上月，是世人可望不可碰的神女，柳慕凡，你赚到了哦！”

……

“想要她入轮回，只能用你和她的记忆作为交换，你将会忘了和她的一切，只留下你对她不好的那一面，哪怕那一切都是假的，只要触发记忆，她永远都会记恨你。”

“殷离，哪怕她生生世世恨我，我也心甘情愿，只要她能存活世间，我便甘愿付出。”

“那我可提醒你，你身上最珍贵的就是和小月月的记忆，你若用记忆去换，她苏醒后，你会变得冷血无情，她永远都无法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