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猛地从榻上惊醒,冷汗浸透衣衫。′w¨o!d^e?b~o-o!k/s_._c_o/m*
窗外风雪呼啸,屋内炭火微弱,李天宝蜷在脚踏上睡得正熟。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左腿传来钻心的疼痛——祭天台那场爆炸的伤还未痊愈。“少爷?”李天宝揉着眼睛爬起来,“您怎么醒了?要喝水吗?”叶明摇头,压低声音:“去请太子殿下,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李天宝一惊:“现在?宫门都下钥了……”“走密道。”叶明从枕下取出一枚青铜令牌,“让暗卫去办。”子时,国公府密室。李君泽披着黑色斗篷匆匆而来,肩上还落着未化的雪:“你醒了,伤怎么样了,这么晚让我过来是出什么事了?”叶明示意李天宝守在门外,自己则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表哥你看。”信纸泛黄,边角有烧灼痕迹,显然是历经辗转才送到他手中。“铁衣未灭,李氏为尊。上元之夜,血洗皇城。”落款处画着一只残缺的鹰爪——这是黑鹰残部的标记!李君泽瞳孔骤缩:“陇西李氏?!”“不止。”叶明指向信纸边缘的焦痕,“这封信是从北狄传来的,送信人是我大哥在北疆的暗线。e秒?&?章?节,¢小e说?网t~ ?]追|D最?¨新^2章\%?节·.¥”“你的意思是……”“铁衣盟背后真正的掌控者,是陇西李氏。”叶明声音冰冷,“崔岩、郑昌平都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真正的‘黑鹰’,一直藏在暗处。”李君泽攥紧信纸:“上元节……不就是七日后?”“正是祭天大典的日子。”叶明冷笑,“他们想重演祭天台的惨剧。”窗外风雪更急,烛火剧烈摇晃。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皇帝,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次日清晨,叶明刚拄着拐杖走进兵部衙门,就听见一阵激烈的争吵。“叶大人重伤未愈,兵部事务理应由本官暂代!”是兵部左侍郎赵谦——陇西李氏的门生!新任军械司主事张诚据理力争:“下官只听叶大人调遣!”“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门竖子!”赵谦拍案而起,“来人!给我——”“给你什么?”叶明推门而入,声音不大却让满堂寂静。赵谦脸色一变,随即挤出笑容:“叶大人伤势未愈,下官也是体恤……”“体恤?”叶明缓步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衣领——后颈处,一个火焰形烙印若隐若现!满堂哗然!赵谦暴起发难,袖中滑出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叶明心口!“铛!”一柄长剑横空而来,精准挑飞匕首。¢s_o?k~a·n_s_h+u¨./c¨o-m′太子李君泽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队东宫侍卫。“拿下!”赵谦面如死灰,突然咬破口中毒囊,七窍流血而亡。叶明皱眉:“又是个死士。”李君泽扫视在场官员:“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句,诛九族!”当夜,太子府。烛光下,叶明将一份名单放在案上:“赵谦一死,李氏必会警觉。我们必须先发制人。”李君泽指尖划过一个个名字:“礼部、户部、工部……竟有这么多铁衣盟的人!”“最麻烦的是这个。”叶明点着名单末尾的名字——禁军副统领,周啸。 “周啸掌管皇城西门守卫,若他在上元节作乱……”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叶明瞬间吹灭蜡烛,一把将太子推到屏风后。几乎同时,三支弩箭穿透窗纸,深深钉入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有刺客!”侍卫的呼喊声与打斗声交织。混乱中,一个黑影破窗而入,刀光直取太子咽喉!叶明抄起砚台砸过去,趁对方闪避时抽出腰间软剑。剑光如雪,三招之内便挑开刺客面巾——“周啸?!”禁军副统领狞笑一声,突然甩出三枚烟雾弹。等浓烟散去,人已不见踪影。李君泽脸色阴沉:“看来我们的名单……还是不全。”上元节前夜。京城张灯结彩,一派祥和。暗地里,却已剑拔弩张。叶明站在皇城角楼上,看着远处陇西李氏府邸的灯火,对身旁的暗卫统领低声道:“都准备好了?”“按大人吩咐,五百神射手已埋伏在祭天台四周,所有进出通道都埋了叶小姐特制的震天雷。”“李氏那边?”“三万私军确已潜伏在城外三十里的青龙山,领兵的是李氏嫡长子李承业。”叶明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