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那眉头果然蹙了起来。

“我…”

“别皱眉，不好看，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替她揉开眉头，舒相毓与她彼此凝视，目光深情以待。

“当年我们时常外出约会，其实早就被狗仔队跟踪偷拍，公司知道后，以为我秘密交往了男朋友，你留着短发，看背影确实很像，而我直言照片里的人其实是我妹妹，他们得知实情，才没有继续深究，也没让狗仔队得逞，可我之前得罪过的曹诃私下让我给他封口费，因为他猜到我和你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同样没让他得逞，执意认定你就是我妹妹。”

“他让我走着瞧，肯定会抓住我的把柄，我表面上镇定，心里实则害怕又担心，我怕真的会被人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担心爸妈和亲朋好友要是知道了怎么办，我正是事业上升期，任何不利的因素都会受到影响。”

“后来颁奖典礼梅萧斐得知了我们的事，让我自行处理好，我当时为了让你彻底死心，必须下定决心…”

席默林听她说完，眉头愈渐紧蹙，眸色变得幽深：“那个时候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曾苦苦哀求，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能留在她身边，然而她的存在就是错误，是随时可能会爆炸的气球。

许是知道她会为此愤怒和在意，舒相毓低声细语向她解释：“我那时的处境真的没有多少选择，更是进退两难，也没有设身处地为你着想，我撒谎说只当你是妹妹，还说为了拍戏，以及洗掉纹身，那些都是假的…木头，从前的一切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发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出那些事，你想要我怎么补偿都行，只要不再拒绝我，生气不见我…”

谈及过往，那份无能为力的绝望仍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