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而是被逼着道歉的。

这种不诚心的歉意，它也不屑于接受。

明瑶蹲下来，温柔地揉了揉杏团的脑袋，“我知道你才刚来，不信任我们，甚至对我们抱有一定的敌意，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强迫你和我们接触，你可以按自己的步调慢慢来，我希望你是自由，无忧无虑的，这里能成为你的第二个家。”

头顶温热的触感和明瑶温柔的话语让杏团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脸渐渐和它的母亲重合在一起，让杏团久久无法回神。

它无比贪恋这种温暖，这是其他熊猫不曾给予它的。

可是.......

杏团自嘲一笑，它还是不愿意相信真的有熊猫愿意接纳它。

之前在公共区域，它也曾尝试和那些熊猫交好，可换来的却是殴打、嘲笑、排挤，最后它只能让冷漠和愤怒伪装成自己坚硬的外壳。

原本动摇的眼神再度冷硬下来，杏团想，它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它只会相信自己。

杏团微微张嘴，第一次在明瑶面前发出声音，语气淡淡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和它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眼里重新燃起的澎湃恨意。

琰昕一定会为它的出言不逊发出代价，它已经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报复点子。

而此刻，明瑶和琰昕都在为杏团开口说话了感到震惊，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接下来的几天，明瑶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杏团身上，对方并没有拒绝它，它们甚至还可以一起坐下来拼积木，就像是真的一家人似的。

唯一觉得不对劲的，只有阿琰。

它总觉得杏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