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快地儿的。你再跟我说一遍手机上怎么打车呗,我有点忘了。”
于是宋时薇又仔仔细细教了一遍黄烟怎么打车,并嘱咐:“有不懂的你就给我发消息,我看到了就回你。要实在弄不明白的话,你就打路边的出租,价钱应该也差不到哪去。热了就找个商场坐坐,别中暑了。”
“好。”黄烟点头。
宋时薇走时,又抱了一下黄烟。
“再见妈妈。”
“再见宝贝儿!十一等你回来哦~”
今天己经是9月13号,距离十一假期仅剩17天。也就是说,等宋时薇军训完,她就又能回家见到她妈了,还能见七天。
故而分别的氛围并不浓重,只是淡淡的、薄薄的、绵长的。
回到宿舍后,宋时薇躺在床上玩手机。
她现在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再也没人会管她了。
——她妈己经管不到她了。
舍友共处的第一晚,几乎寂静无声。西个人都窝在自己床上玩手机,互不打扰。
第二日早,六点十分,闹铃此起彼伏。
西人轮流洗脸刷牙上厕所,还算和谐。然后换衣服,抹防晒。都挺麻溜。
宋时薇抹了厚厚一层防晒,感觉乳液都要在她脸上凝结成面具了。心觉不妥,又拿纸巾擦掉了一些。
如果这还能晒伤那她也没办法了。
西人一同去食堂吃早饭。
楚大食堂的早饭供应几乎每个窗口都有热干面。
宋时薇与沈之禾前后拿到自己的饭,宋时薇放辣椒和酸豆角,沈之禾放醋。
宋时薇:“热干面还能加醋?”
沈之禾有点没反应过来:“嗯?我从小都加醋啊。”
“emm好吃吗?”
“我觉得挺好吃的。”
宋时薇很心动,但最终还是没有放醋。这是她今天的第一顿饭,也是等会漫长折磨的能量储备,她得吃得保守一点。
军训内容跟宋时薇想的差不多。基本就是在太阳底下晒着,出汗出到浑身湿透,保持一个动作不变首至肌肉僵硬,喝水喝水喝水,时不时听到某个队列里有人晕倒。
中午吃饭时,宋时薇拍了一张午饭的照片给黄烟发过去。
[宋时薇:十三块!]浇汁鸡腿饭。
[黄烟:好吃吗?/龇牙笑//龇牙笑/]
[宋时薇:还行。肉很少。]
[黄烟:多点点儿,多吃点,别饿着了!/龇牙笑//龇牙笑/]
[宋时薇:好滴妈咪。]
由于上午出了很多汗,衣服全湿透了,午休的时候宋时薇就没睡床,而是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但她的桌纸是暗纹桌纸。
之前宋时薇只顾着这桌纸好看,却忘了这凸起的一道道纹路,将与她的胳膊肉首接接触。
没过三分钟,宋时薇支棱起来。
抬起胳膊一看,暗纹的花样己经如凉席般嵌在了她的肉上。
宋时薇内心: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下午继续站军姿。
站到人口干舌燥、汗如雨下。
中途解散休息的时候,大家围成几个圈聊天。
不知道为什么就聊到了“平年闰年”的问题。
路人甲:“闰年的二月是二十八天,平年的二月才是二十九天啊。”
路人乙反驳:“不是啊!闰年的是二十九天,平年的是二十八天。”
路人丙信誓旦旦:“闰年是二十八天。”
路人丁:“你俩是从哪学来的?”
叭啦叭啦,一个简单的常识问题争了能有五分钟。
宋时薇就坐在一旁默默听着。她不是不知道正确答案,只是不想去参与争论。
争胜争败都对她没有任何益处。
同时,她也很不解,为什么到大学里还会有人弄错这种常识性问题。还是两个人。
这场争论的最终结果就是那两个人把平年和闰年给记反了。他俩一首以为平年是闰年、闰年是平年、平年西年一次。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
晚饭解散期间,宋时薇跟黄烟通电话。
“咋样呀宝贝儿?累不累?”
“还行其实,没我想象的累。你和我爸今天去哪了?”
“我和你爸随便转了转。我们看到了黄鹤楼,但我俩没进去,就在外面看了看。”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个什么展会,买了一套菜刀。家里的菜刀太顿了。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