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慌乱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颤颤巍巍掏出一枚闪着亮光的钻戒,“你看,双儿,我都准备好了,这是你最爱的戒指。”
米秋双心一阵一阵泛疼,四年啊,她本不想谈恋爱的,可她打开心扉谈了四年的感情,原来早就从根上烂透了。“白卓,你放开我,我们好聚好散吧。”她推开白卓往外走,白卓用力扯住她手腕,“双儿,不行,我不能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他拉着米秋双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脸上,“你打我,你出出气,好不好。”米秋双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双手捧住白卓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白卓,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她不怀疑白卓对她的爱,可是这爱里掺了屎,让她恶心到恨不能把自己一块一块儿撕碎了,把关于白卓的那些部分都一点一点摘除出去。“双儿,我爱你,我爱你,你别不要我,我求你了。”白卓一个大男人在米秋双面前声泪俱下。米秋双抬手快速抹了一下眼泪儿,“白卓,像个男人吧。”她拉门,白卓死死抱住她裤腿不松手,“米秋双,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四年了,我们的感情四年了,你就忍心这样一走了之嘛。”米秋双冷笑,男人都会犯的错?“放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陆知夏怒气冲冲进来,一脚蹬在白卓胸口,“她让你放开!”白卓脸色一沉,倏然起身……米秋双摇着头躲开他的触碰,“白卓,你让我感到恶心。”白卓僵在原地,她说他恶心。是啊,他自己也觉得恶心。从那天酒后乱性,加上公司初创,工作处处碰壁,他压力越来越大,秘书又几次三番的撩拨,他就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这样可以让他解压。所有的不愉快和愤懑,他都发泄到了秘书的身上。米秋双是他的宝贝,他不舍得对她那样粗鲁。白卓好几次都想着是最后一次了,可是下一次,又控制不住自己。他也觉得自己恶心。“双儿,你别这样,你打我,你骂我,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好不好?”他声音染着颤抖,米秋双的冷漠让他觉得陌生,从未有过的心慌。米秋双脸上的决绝越来越深,“白卓,什么时候开始的?”白卓面对她撒不出谎,所以他实话实说,“公司刚开始创办的时候,她是我大学的学妹,开始我们真的只是在一起公司,我没想到,双儿,我不是东西,都怪我,都怪我……”米秋双盯着白卓那双深情的眼睛,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她弯腰冲到办公室的洗手间,扶着身子呕吐。白卓吓坏了,“双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米秋双用力将他推开,“别碰我!”两人拉开的距离让白卓恍惚觉得,如果这次他被双儿推开,那么就永远推开了,所以他上前一把将米秋双抱进怀里,紧紧搂住,“双儿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他慌乱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颤颤巍巍掏出一枚闪着亮光的钻戒,“你看,双儿,我都准备好了,这是你最爱的戒指。”米秋双心一阵一阵泛疼,四年啊,她本不想谈恋爱的,可她打开心扉谈了四年的感情,原来早就从根上烂透了。“白卓,你放开我,我们好聚好散吧。”她推开白卓往外走,白卓用力扯住她手腕,“双儿,不行,我不能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他拉着米秋双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脸上,“你打我,你出出气,好不好。”米秋双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双手捧住白卓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白卓,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她不怀疑白卓对她的爱,可是这爱里掺了屎,让她恶心到恨不能把自己一块一块儿撕碎了,把关于白卓的那些部分都一点一点摘除出去。“双儿,我爱你,我爱你,你别不要我,我求你了。”白卓一个大男人在米秋双面前声泪俱下。米秋双抬手快速抹了一下眼泪儿,“白卓,像个男人吧。”她拉门,白卓死死抱住她裤腿不松手,“米秋双,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四年了,我们的感情四年了,你就忍心这样一走了之嘛。”米秋双冷笑,男人都会犯的错?“放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陆知夏怒气冲冲进来,一脚蹬在白卓胸口,“她让你放开!”白卓脸色一沉,倏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