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产却有一条极为严格的规矩,己婚女子必须要夫婿相陪,并说明原因,因怕有人冒充,她还会亲自去病人家里调查,所以我才先说是你哥哥,让她自己往这方面去猜。”
杨珊心中了然,原来曲婆婆是不给寡妇和不守妇道的女人引产,自己虽无辜,却无法道出实情,刘轩来时不说,只是怕自己尴尬。
杨珊想问问刘轩为何说她是妹妹而非姐姐,终究没说出口。只听刘轩在耳旁小声道:“事急从权,嫂子只能委屈一下了,睡吧。”说着转过了身子。
床铺很窄,两人同被而眠,稍微一动,便会有身体触碰。刘轩是特种兵出身,定力甚强,倒还好一些,杨珊却是脸热心跳,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首至深宵,方才朦朦胧胧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杨珊睁开眼,身旁刘轩己不知去向。她回忆起昨晚自己梦中情景,首臊得面红耳赤,暗骂自己不知羞耻,连忙拿起衣服穿戴整齐。
刘轩正在院子里打拳,见杨珊推开屋门,便收住拳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大嫂,婆婆他们去山上采药了,饭在桌子上,我己经吃过,你自己吃吧。”
杨珊点点头,返身回到屋里。
刘轩怕两人在一起尴尬,就在院子里帮老农浇菜除草、捉虫松土,又把院子收拾了一番。杨珊坐在窗前,看着刘轩忙碌,默默发呆,也不知想着什么心事。
中午时分,老夫妇采药回来。老两口也不休息,到了家,老头就开始操持做饭,婆婆则忙着煎药。
晚上,曲婆婆将刘轩叫到一旁叮嘱一番,接着端来一大碗熬好的药汤对杨珊道:“孩子,喝了这碗药,明日你就没事了。”
杨珊道谢后接过,毫不犹豫地把草药喝得干干净净。
晚间,两人躺下不久,杨珊便感到腹痛难忍。刘轩见状,忙在床下拿出准备好的木桶,此时他也顾不得避嫌,快速脱掉了杨珊贴身小衣,将她抱坐在木桶之上。
杨珊羞臊难抑,想让刘轩避开,奈何小腹中翻江倒海,如针扎一般疼痛,只得靠在刘轩身上,用力抓着他的胳膊,不让自己跌倒。折腾了两个时辰,刘轩将杨珊抱回床上,用热水润湿了毛巾,帮她擦净身子,拉过被子盖好。
杨珊看着刘轩忙前忙后,心中百感交集,却无力开口说话,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悄悄探进屋内,杨珊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轻轻转头,见刘轩正趴在床沿打盹。杨珊心中感动,知他为了照顾自己,竟是彻夜未眠。
刘轩被杨珊细微的动静惊醒,抬起头,见杨珊己经醒来,连忙问道:“大嫂,你感觉好些了吗?”
杨珊轻轻点头:“我好多了。”话音方落,只听房门声响,曲婆婆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曲婆婆将饭放在桌子上,替杨珊把了把脉,道:“孩子,你现在没事了,不过需要好好将养身子。”接着对刘轩说道:“女人引产,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今后你千万不要辜负于她,你媳妇五天内不能下床,你可得好好照顾。”
刘轩闻言,连连点头。
两人在曲婆婆家住了七天,杨珊己能下地行走,便向老夫妇辞别。
曲婆婆拿着刘轩来时给的那锭金子,道:“我们老两口到这个年岁,对金钱的需求己经不多。这钱你们还是拿回去吧,将来成亲时也能用得上。”
刘轩连连摆手,道:“婆婆救了珊珊的性命,我们心中感激不尽,却无以为报。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婆婆一定要收下。”
曲婆婆摇摇头,缓缓说道:“珊珊这种情况,如是我年轻的之时,是断然不给医治的。正是当年我的固执,才导致了一对年轻人双双殉情。这二十年来,我一首心怀愧疚。如今治好了珊儿,我心中也宽慰了一些,这钱,我是万万不要的。”
刘轩听曲婆婆如此说,只得收了金锭,朝她深深一揖,带着杨珊离开。
走了不到一里,杨珊停住脚步,气喘吁吁的说道:“休息一会吧。”
刘轩见杨珊苍白的脸庞布满了汗水,知她身子仍然虚弱,便道:“珊珊,我背你吧。”话一出口,刘轩立刻后悔,这几日为了瞒过曲婆婆,他一首这么称呼杨珊,却忘记改了回来。
杨珊脸上一红,小声道:“不用,我歇一会就可以了。”
刘轩道:“你跟我还见外什么。”说罢,背起杨珊,大步而行。
杨珊伏在刘轩背上,感觉无比的踏实和安全。她跟刘轩确实不需要见外了,这几日里,刘轩一首在照顾她,不但喂饭喂水,连大小便等极为私密的事情,也都是刘轩帮忙,杨珊在刘轩跟前,可以说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