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发现时止有些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
“嗯?挺好啊,的确,我们的小团体可以容纳差不多四个人的量,而且以前从事医疗工作的人也挺少见的,我一向是相信你的判断的,不是吗?”
秦难安挑眉,对这套话术得心应手,就是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
话题的中心--林飞然本人对这一切完全是手足无措的状态。
她都不知道,明明是时止主动找上门来的,为什么现在就发展成了一种她在这个餐桌间有点多余的感觉了。
明明今天一下午和时止聊天的时候,感觉都挺好的,怎么这个叫秦难安的,应该是时止的队友一回来,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选择最古老的解决方法--闭嘴。
像只鹌鹑似的待在餐桌上,一言不发,等着两人吵完。
“你生气了吗?”
“没,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不要诽谤我好吧。”
时止叹了一口气,探身过去,插了块哈密瓜塞进她嘴里,声音放软:
“我没有不听你话的意思,我只是建议,最后还是由你来做决定,好吗?”
秦难安嚼嚼嚼嚼嚼嚼嚼,嚼巴嚼巴,咽下,开口道:
“那我现在要下决定了。”
“嗯。”
“今晚,我要在你这儿睡。”
“?”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时止还是点了点头:
“可以。”
反正本来在酆都的时候她们俩就是在一间房子里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