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液在手上钻了个洞。
高粒子振动刀也被迫脱手,她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攻击手段,因而才有刚回归时的那场闹剧。
“既然都已经脱离那个世界了,就别再想了吧?反正之后我们大概也没有机会再去那个世界了吧?”
时止的眉毛习惯性地蹙起,半晌之后才表示赞同般地微点了点头。
“比起知道那个再不能碰见的玩意到底是什么,我更想知道的是……”
少女纤长的发尾被毫不留情地揪着。
“如果我们真的在酆都受伤了,会怎么样?”
“就比如说你刚才,如果真的把我的牙打掉了,嗯……是不是也有可能我这个牙就是打不掉?但是如果真的打掉了,是会以极快的速度长回来吗?”
被摧残着的发尾终于迎来了解放,被快准狠地拔下。
发丝一离开头发,便化为透明消失了,也看不出来头上是不是长出了一根新的头发来代替它。
“我们早就已经死了。”
时止轻描淡写地强调这个事实。
“所以身体不会再发生任何的变化。”
现在她们比起是活生生的人,更像是某种概念,某种名为“秦难安”和“时止”的概念,既非人类,也非地府的居民,更不是生前人们所认知的灵魂。
“如果身体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的话,那我岂不是就算想要在死前脱/处享受最后的肉/欲也会每天都像处一样疼……”
“别开黄/腔!”
时止屈起手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