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难安有印象了,她看过类似的新闻。\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后天就去?什么时候?”
“早晨,这次我特意关注的时间,大部分失踪者都是在清晨的时候爬的山。”
“……一定要这么快吗?”
秦难安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焦虑,但时止此时脑子实在是转不动了。
眼睛不顾她的想法,一直在试图闭合。
她只能含糊回道:
“嗯,毕竟它们还在等我……”
尾音越来越小,仿若梦中呢喃。
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地陷入了睡梦之中,胸脯规律地起伏,秦难安紧贴着她的身体,不用耗费多少力气就能感受到她生命的温度。
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握紧了那片布料,仿佛压抑着什么一般地将它抓皱,又无可奈何地松开。
秦难安收回了手,离开她的怀抱。
寂静与冰冷组成了夜晚的全部。
-
这座山有古怪。
每个人都清楚。
早晨的时候,白茫茫的雾气几乎覆盖了整座山,湿润的水汽化作实质的冰冷落入登山者的后颈。/k\a/y?e¨-¨g\e`.·c+o+m`
雾气太浓,他们几乎看不清彼此,只能靠大声呼喊和雾气中的影子来判断对方的所在地。
一直有人在这座山中陆陆续续地失踪,以前政/府只说是意外,人数多了,就不好这么搪塞过去了。
在几次组织专家探索无果后,这座山最终还是被封了起来。
但即使被封了起来,也有胆大的作死党想来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奥秘。
这支大学生登山队伍也是如此。
领头的学长搓了搓胳膊。
现在还能算是夏季,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穿了冲锋衣,但还是拦不住仿佛刺进骨子里的冰冷感。
“学长……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座山好像真的有点诡异……这气温也太低了,这个海拔不应该是这么个温度的……”
有学弟赶了上来,在他耳边小小声说道。
可是路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想要回去哪有这么简单?
学长向后看了一眼,来时的路被雾气锁住,根本看不清楚。`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
面对面带忧色的学弟,他只好强装笑颜打趣道:
“怕什么?让你带的马克思主义带了没?脑中时刻装唯物主义就没得怕的知道不!”
“不是……学长,我不是说这个。”
学弟低头将手机摸索出来:
“这里已经没有信号了,如果再往上走的话,我们可能会迷路。”
透过手机反光的镜面,他看见自己愁眉紧皱的那张脸。
他怎么也没法再打起精神来了,上山前的那一番豪言壮语终究是实现不了。
最终,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好吧。”
他转头看向上的道路。
那是一条土路,没有台阶,是被人踩出来的一条路,路的尽头被雾气给封得死死的。
他摇了摇头:
“回去吧。”
学弟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的,那我去跟大家说……大家呢?”
他一回头,就不可自抑地感到毛骨悚然。
原本的七人小队,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在他们说话的时间里,其他队友不知何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他们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别怕,说不定他们只是走散了而已,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先下山,之后再找人来救援!”
作为学长,他还是尽可能地安抚着浑身颤个不停的学弟,即使他自己也脸色发白。
“学、学长,那、那里……”
学弟突然伸出手指指着一个方向,声音颤抖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学长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雾气中,一个弯弯曲曲的影子逐渐浮现。
他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无疑,那个东西正在向他们靠近。
“别、别怕!我们有刀!”
学长咽了咽口水,从怀里抽出原本用来开路的小刀。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