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是游戏世界,不是阎罗殿前。¨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那就要依靠你自己的判断了,毋庸置疑,我比你现在所拥有的那个‘时止’要强大得多,即使只有我一个人,也能闯到阎罗殿前。”
对方很自信,刀尖竖起,闪着锋锐的光亮。
“所以,你要怎么选?”
面对明晃晃的挑衅,时止握紧撬棍的把手,默不出声。
秦难安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松开。
时止愣了一下。
“当然选她。”
不出所料的结局,对面的“时止”自嘲般地笑了:
“理由呢?”
“我不喜欢烟味。”
“时止”点了点头,手指间的香烟正好燃尽。
“充分的理由。”
她阴郁的眉眼间最后那点光亮也消失了。
她又叹了口气:
“看来我还是只适合一个人。”
毫无征兆的,迅捷的影子弹射而出,迎面撞上的却并非预想中的金属。
大团大团的蝴蝶纷飞,像是花束从魔术盒子中迸放。*s^h-a.n,s.h!a+n?y¢q¨.~c!o¨m.
“时止”皱眉,挥刀劈去,刀光过处,蝴蝶被劈成粉碎,鳞粉在空气中爆开,扑了她一脸。
闪着寒光的金属破开鳞粉和雾气,直冲她面门而来。
她的睫毛上全是粉末,搅得她没办法视物,只能通过身旁的气息流动来判断。
这样的判断自然是不准的,稍不注意,撬棍的尖头就将她手臂划伤。
血液从手臂上滑落,流到刀尖。
“时止”闭上眼睛,叹息。
“为什么叹气?”
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在了她背后,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
【屠夫的沉默】直直刺入了她腹中。
“时止”低头,看到自己腹部上那一小截冒出来的黑色刃尖,笑了。
“你没办法杀了我。”
“我知道。”
秦难安的回答很淡定。
只在下一秒,她便被人掐着脖颈抬了起来。
其实秦难安和时止的身高差不多,只是这个人不知为何比时止还要高出半个头。
她只能归根结底于怪谈塑人的能力太差了。!晓?税_宅¨ ¢哽+薪~蕞~筷+
“你为什么不怕呢?我现在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杀了你,你就这么相信她来得及救你吗?”
“时止”一边单手掐着她,一边用刀挡击着撬棍的攻击。
轻松闲适的模样,和先前与时止打得有来有回的样子明显不匹配。
“我已经被人掐过一遍了,一回生二回熟。”
虽说是掐着她,但对方的力度控制得极好,足以让她磕磕巴巴地说出话。
“时止”似乎是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秦难安竟然还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她看向秦难安的目光有些奇怪,又有些不解。
“我知道。”
不堪重负的喉管现在能发出的声音很小,几乎被掩盖在了剧烈的金属铿鸣声中。
但这并不妨碍“时止”精准捕捉到她的声音。
她沉默了片刻,后脚发力,几个蹬步远离了正费力突破她防御的时止。
雾气恰到时宜的散开,露出时止那张被汗水打湿了的脸颊。
撬棍上汹涌的火光变得不稳定,忽而强大,忽而灭下。
像是被风吹动的烛火。
时止一向不喜欢在打斗中交涉,对方和她不一样,总是一副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
但是现在对方却反而沉默了下来。
这种怪异的沉默令人不安,但时止也只能利用这短暂的时间重整呼吸。
无疑,前半场的打斗中,对方放的水不止一点。
时止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她本以为山上的这个怪谈和【厕所里的花子】是一个路数,都是伪造她们,但……现在看来,情况并不如此。
至少,她能够确定,对面的那个“时止”不是完全一样的她。
只是长着同一张脸而已,技术、思维、记忆……甚至是身高,都不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