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是玩不起吗?”
秦难安懒懒地问,似笑非笑。*看`书.屋` ?追¨嶵?欣.章^結~
吸血鬼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嗓子里滚出一连串的咆哮来:
“你这个臭小鬼……!”
破风声骤然划过,一道血液被带着虹光的剑劈成了两半,落到地上,将城堡昂贵的地板腐蚀出了两个大洞。
秦难安眨眨眼。
“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筹码池就在她身旁,她伸手,从筹码池上取下那颗漆黑的心脏。
白光一闪,心脏便从她的手中消失了。
吸血鬼不可置信地大叫:
“我的心脏!”
秦难安没理会狺狺狂吠的野犬,她转头看向瑟缩的游客群,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你们为我赢得了宝物,作为回报,你们全员,都从这场游戏中生还了,医生,麻烦把他们的肢体接上,好吗?”
白胡子老头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他摸着白胡子,仍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
“好的城主,但是有些躯体还在公爵那边,那部分躯体要怎么办。+x\d·w¨x.t^x,t¨.`c?o-m,”
秦难安摆摆手: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或许公爵大人想要自己留着做这局游戏的纪念也说不定。”
她话语间的嘲讽实在太过明显,鲜血公爵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尖啸一声,如同炮弹一般飞冲了过来。
时止还没来得及架剑,一旁的休博利特利安就先一步抬起了手。
砰的一声,野兽撞在了坚硬的魔法护盾上。
用的力度过猛,以至于漆黑的脓液都从它的头顶留了下来,给漂亮的魔法护盾染上了不堪入目的脏污。
“德尔特冯古里斯塔夫,愿赌服输是游戏的基本守则,我想您的母亲如果见到您这副样子,她是不会开心的。”
如同教训后辈一般,白胡子老头摆了个稍微严肃点的脸,但花白的厚眉毛还是让他看起来很慈祥。
听见“母亲”这个称呼,德尔特冯古里斯塔夫瞬间蜷成了一团,自己捂住自己还在向外冒着脓液的头,小声道:
“我知道了……休博利特利安大人……还请不要告诉母亲……求您了……”
白胡子老头回过头,对着秦难安甩了个wink:
“别看它个子大,其实它最怕妈妈了。*x·i?a,o·s+h/u,o.n_i!u\.`c~o.m\”
秦难安:不是很想知道这些信息谢谢。
“秦难安,我不得不说,这是场很精彩的游戏。”
白胡子老头突然的开口让秦难安愣在了原地。
他说了自己的名字?
秦难安的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没有人露出异样的表情,就连时止也一样。
他们或不安或紧张,但都没有对白胡子老头说的话产生什么反应。
“我修改了一下认知魔法,他们不会听到我们正在说什么的,他们只会有‘我们在对话’这个认知,而‘我们在说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个永远的谜。”
“请原谅,我实在是太想用真名称呼你了,交换彼此的真名,这是一段友谊的开始。”
白胡子老头笑着对她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休博利特利安,魔法师,后缀的名字要更长一些,如果全部说出来的话,恐怕到你离开也说不完。”
秦难安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对方伸手了,她也跟着伸出了手。
休博利特利安拉着她的手晃了两下。
“听到我对你这么说话,你似乎并不惊讶。”
“没什么必要惊讶,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令人惊奇的事情。”
秦难安漫不经心地回复道,眼睛寻找着时止的踪影。
时止的习惯让她会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帮助他人,但是比起帮助那群游客,秦难安更希望她能优先来到她身旁,和她说刚刚鲜血公爵的攻击没能伤害到她。
休博利特利安看出了她的漫不经心,却也只是笑笑。
“你很特别,秦难安,我知道每个人都是特别的自己,但是对于我来说,你很特别。”
秦难安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眉毛微皱:
“你干嘛说这种话?”
休博利特利安将手指抵在太阳穴上:
“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