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除非夜半有急症,不然她们不会再开门。
秦难安终于可以脱掉那件白大褂。
时止帮她把脏了的衣服放在了门前的脏衣篓中,会有人取去清洗。
作为这个镇上唯一治疗鲜花症的医生,她的待遇并不差。
其实她这一个下午也就接待了包括科里朵夫在内的三个病人,工作并不繁忙,而且大部分时间,所谓的治疗也只不过是装神弄鬼,说两句等春天到了,鲜花就会再开,又或者是给两片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药丸就结束了。
另外两个病人没有像科里朵夫一样向着她要什么“药”。
大概是因为她们的病情不够重,原身还没有起给她们传教的想法。
这也正好便利了秦难安。
她伸了个懒腰,跨过分割办公室和院子的门槛。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场所是一个四合院一样的设置。
前面是医生的工作场所,后面则是她们的居所。
正中心的厢房是公用区域,她们二人则是左右两边隔着院子住。
正中心厢房中摆了一张方桌,方桌上已经呈上了热腾腾的食物。
兴许是因为这个世界长期阶级不平等,伺候人的法子实属精深。
你明明没有看到眼前有任何人,但一切东西就都已经为你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第一次受到这种服务,秦难安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坐到餐桌上时,她看见了一旁的旋钮,感受到了桌面上些许的热度,这才想明白这大概是能自动加热的器具。
还好不是有人一直盯着她们算准了她们下班的时间给她们准备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