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这案子审得也太儿戏了吧?
就算古代技术落后,也不能仅凭猜测便将人之罪吧?
萧钰辩解:“可有人看到我杀人了,亦或者有证据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
县令根本不听,拍响惊堂木:“大胆,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仵作来。”
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的灰衫老者被带了上来,老者见到县令拱手行礼。
“赵仵作,将你查验的结果一五一十说出来。”县令道。
仵作恭敬道:“启禀大人,死者头部受到重击,且后山并非第一案发现场,我们还在离萧钰家不远处发现凶器。”
萧钰:“......”
县令拍了下惊堂木,堂下一片寂静:“萧钰,你可还有话要说,来人......”
“等等。”见状,师爷忙拦住他,到底是新上任的,柏盛律法都没弄明白。
师爷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县令怔了下,手心瞬间捏了把汗,刚刚竟然又差点犯了大错,这一天连犯两回,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来人先将萧钰押入大牢,三入后押往京城移交大理寺审理。”
“是!”萧钰被衙役推着往外走。
“......”
不是,萧钰怔住,这就给自己定罪了,证据呢?
昏官!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冤死之人,就这个审案法,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好人却无辜蒙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