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大部分的眉眼,但是朝晕能看到他整个人的脖子都是红的。
“不、要。”他艰难地吐了两个字,颤颤的,和他现在的瞳孔一样,听得他自已也是一抖,又接着道:“难、受。”他低着头,领口微敞,这个角度对朝晕来说,其实更像是讨好。他的两只耳朵现在已经是意气风发地挺立着了,像卖萌的两只眼睛似的,又让朝晕有些想要伸出自已的罪恶魔爪了。不过,人家都说了不要了,她也不强人所难,颇为遗憾地叹口气,又再度扬唇,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们吃饭吧。”停岁眼眸一闪,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不、不问吗?”他小声说。不问问我为什么有耳朵吗?不问问我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吗?朝晕听到他这样的问题,倒是疑惑地看他了:“问什么?”她笑吟吟地捧上他的脸:“问你今天晚上想要吃什么?”“还是问问你,怎么把自已的耳朵保养地这么可爱的?”停岁猝不及防地被她捏上了脸,蒸上了粉粉的红,瞳仁是油油的亮,一张脸都是让人心悸的动人。他惊慌失措地抽出了自已的脸,咬紧唇瓣,摇了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