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养得很好,就摆在书桌上台灯旁边,季栖每次找不到人都会观察两眼这个小盆栽,试图找个契机说教说教应不否,但花开得很完美不说,连土壤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湿润。
真烦人。
季栖烦着烦着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这样,看应不否对辅导员的态度已经很冷淡了,她一开始接近应不否的目标也达成了,何必又因为她破坏心情。
她这次连开解自己的效果都微乎其微,彻底没办法,最后只能夸自己两句重情重义。
周末她又忙着做入党积极分子推优的ppt和讲稿,按理来说这个东西的截止日期是下周末,但顾及到自己生日可能抽不出时间,她就提到了这周末做,连着两天想抽时间找应不否吃个午饭都没找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