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高昂语调几经辗转成了心中的一声哀叹,王大花将剩余饼干包好没收到兜里,扼令她好好坐着,等自己打水回来。
霎时间,白茫茫的走廊上只余下了苏丝弦这一位等候宣判的罪人。
丧失了处理能力的脑子一片虚无,本不愿意做出的最坏打算在此刻翻涌上来。
变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缓缓盖上的白布旁,如山般堆叠隆起的文件和永无止境地撕扯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