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一手拢着火苗。看着豆大的火焰轻易吞噬掉了倒计时生命的开端,他方才直起身子像个吟游诗人一般用含糊不清的语调说着话。
“如同死亡一样,人总有第一次和最后一次。”
“不。”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沈星川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名为不好意思的笑容。她挑着一双满盛着温柔的眼,将情话说得不那么隐晦:“是我太太……不喜欢我身上有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