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短时间内没办法生存下去的,这才刚到就接连发生突发事件。
听着周围热心人士询问她家人呢朋友呢,祝礼的目光没什么聚焦点的落在他们身上。
是啊,家人、朋友,这些她都没有。
祝礼莫名生出一种无力的恐慌感。
好长一会儿,祝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抬起来,一点点聚焦起来,望着某处,在心里下了某个很大的决心。
于是,她先回了宾馆退了房,后又回到公交站拨通了贺兰的手机。
这是很多天以来唯一打过的电话,也是唯一接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