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挑起几缕,在手指上绕着向下,一直捋到发尾。
这样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这几根手指就离开了我的头发,转而开始描摹我耳骨的轮廓。
刚洗完澡的缘故,关山的手不冷,还带着些温暖的湿气,给指尖的摩擦增加了些阻力,传导到我这儿的外在反应,就是我的耳朵红得特别快。
不用回头看都知道关山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