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直咳嗽。
“造孽哦,”司机皱起两条粗眉,又给我倒了热水,“娃儿咋把自己搞成这么样子咯。”
我握着水杯,热气蒸腾我的脸,手上和脚上的伤口又恢复了痛觉。
好疼,连着心的疼。
“我……”我本想解释,可话一出口,鼻子就变得酸涩。泪珠紧接着掉落,使我喉头哽咽。
我泣不成声。
“没事,没事哈,”女人轻拍我背,安慰道,“想哭就哭嘛,我们不会笑你的。”
“你看看你,”她打了丈夫一下,“一点不会说话,看把人家小姑娘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