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妥协,与曹轩虚与委蛇,怕是用不了多久,江东就要步荆州的后尘,此乃误君之罪,恳请主公降罪。”
孙权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那点不悦早已散去。孙权亲自扶起鲁肃叹道:“子敬真乃坦诚君子矣。公瑾说的没错,无论如何,孤都要搏一把了,哪怕最后身死,也好过去那洛阳城当一个被人取笑的吴王。”“主公英明。”周瑜和鲁肃相视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再派人去和曹轩谈判,只要稳住了曹轩,咱们便兵进长沙三郡,消灭刘备,拿下益州。”“谨遵主公之命,吾等定不辱使命,助主公完成霸业。”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语气却仍带着难掩的急切道:“主公的难处,喻岂能不知?顾陆朱张这些世家,世代盘踞江东,看重的无非是田宅人口、宗族势力。他们怕战事牵连本土,怕损了自家根基,故而处处求稳。但主公莫要忘了一件事。”“何事啊?”“江东所有人都可以降,甚至连我与子敬都可以,唯有一人降不得,那人正是主公。”“为何孤降不得?”“江东若降,顾陆朱张可保宗族富贵,我与子敬或能得一官半职,可主公您呢?您是破虏将军之子、讨逆将军之弟,江东千里江山皆是你父兄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基业!您若降曹,便是将孙氏三代英名付诸流水,便是让江东百姓沦为北地臣妾!到那时,曹轩会如何待您?是封个虚爵圈养起来,还是借故除之以防后患?”说到这里,周瑜的声音陡然转厉,他目光如电,死死盯着孙权说道:“看看如今刘琮的下场!”这七个字像柄重锤重重的砸在孙权心头,让孙权不禁浑身一颤。如今的刘琮虽然还挂着一个荆王的名号,但早已是诸侯中的一个笑话,因为他的嫡母差点做了曹操的冲喜之人。孙权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犹豫已散去大半,只剩下沉沉的寒意。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闯了进来,此人正是刚刚离去的鲁肃。鲁肃出了孙权的书房后,并没有远去,而是在孙权的授意下进了旁边的厢房进行旁听。“你进来做什么?”孙权不悦的质问道。“肃是来向主公请罪的。”“汝何罪之有啊?”“肃不该劝主公放弃兵戈。今日听闻主公与公瑾议事,方知自己见识短浅,肃只想着暂避锋芒,却忘了‘以土地事人,未有终全者’的道理。刘琮的下场摆在眼前,刘备、曹轩之流,岂会容江东安然自保?”鲁肃抬起头来,目光坦诚地望向孙权回道。“肃总说联刘抗曹,却没算清刘备的野心;总念保境安民,却忘了乱世之中,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若真按属下的意思与刘备妥协,与曹轩虚与委蛇,怕是用不了多久,江东就要步荆州的后尘,此乃误君之罪,恳请主公降罪。”孙权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那点不悦早已散去。孙权亲自扶起鲁肃叹道:“子敬真乃坦诚君子矣。公瑾说的没错,无论如何,孤都要搏一把了,哪怕最后身死,也好过去那洛阳城当一个被人取笑的吴王。”“主公英明。”周瑜和鲁肃相视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再派人去和曹轩谈判,只要稳住了曹轩,咱们便兵进长沙三郡,消灭刘备,拿下益州。”“谨遵主公之命,吾等定不辱使命,助主公完成霸业。”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语气却仍带着难掩的急切道:“主公的难处,喻岂能不知?顾陆朱张这些世家,世代盘踞江东,看重的无非是田宅人口、宗族势力。他们怕战事牵连本土,怕损了自家根基,故而处处求稳。但主公莫要忘了一件事。”“何事啊?”“江东所有人都可以降,甚至连我与子敬都可以,唯有一人降不得,那人正是主公。”“为何孤降不得?”“江东若降,顾陆朱张可保宗族富贵,我与子敬或能得一官半职,可主公您呢?您是破虏将军之子、讨逆将军之弟,江东千里江山皆是你父兄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基业!您若降曹,便是将孙氏三代英名付诸流水,便是让江东百姓沦为北地臣妾!到那时,曹轩会如何待您?是封个虚爵圈养起来,还是借故除之以防后患?”说到这里,周瑜的声音陡然转厉,他目光如电,死死盯着孙权说道:“看看如今刘琮的下场!”这七个字像柄重锤重重的砸在孙权心头,让孙权不禁浑身一颤。如今的刘琮虽然还挂着一个荆王的名号,但早已是诸侯中的一个笑话,因为他的嫡母差点做了曹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