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般的银辉,映得屋内众人的面容都笼上一层柔和的光。
她如今己经是化神,皎月剑己经开始不认可她了。
毕竟皎月是灵剑,它自己认的主人是谁,它还是分得清楚的。
既如此,不如让它跟了白霁月,也好过它自我消亡,毕竟剑随主人,白霁月乃是它主人的挚爱。
想来它跟着白霁月比跟着她好。
思及此她不由感叹世间多少的爱而不得啊。
虽然原主是个大变态,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叹人生苦短,人生如梦,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玛德臭剑,她有的是剑爱,哼!
"月儿,这柄皎月剑,我赠予你。"沈砚雪将剑柄轻轻放入白霁月颤抖的手中,"它随我历经百战,饮过无数妖魔的血,也见证过御清宗最辉煌的时刻。如今,该是它认新主的时候了。"
白霁月望着手中的剑,眼眶瞬间红了。
这是师兄的本命剑啊!
御清宗弟子皆知,本命剑与主人心神相连,若非生死相托,绝不会轻易相赠。
"师兄,这太贵重了,我......"
“我这赠剑,可不是白送的。”沈砚雪忽然一拍手,惊得两人同时一颤,“等你们历练归来,不论是否夺回御清宗旧址——”
她故意拖长尾音,在白霁月泛红的眼眶和顾沉洐紧绷的肩膀间来回打量。
“得让我亲手操办你们的婚礼。”
“师、师兄!”白霁月的脸“腾”地烧到耳根,慌乱间差点脱手松开剑柄。
顾沉洐更是连耳朵都红透了,喉结滚动半天,憋出一句:“师兄这条件……太突然了!”
“突然?”沈砚雪挑眉,“你们在幻境可是娃娃都有了的,叫什么来着…”
沈砚雪假作思索。
白霁月羞得首跺脚。
见两人欲言又止,她佯装不耐地皱眉,“还不走?莫非要我现在就开始筹备喜宴?”
白霁月和顾沉洐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沈砚雪倚着门框轻笑。
屋内,裴容隐化作的小兽突然动了动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无意识地扫过她的裙摆。
她俯身将小兽抱进怀里,在它柔软的额角落下一吻:“阿隐,等你醒来,就能喝上他们的喜酒了,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