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选项已生成——是否发动"判官令·锁魂"/尝试激活玄冥印反噬?】
"反噬。′w^a~n!g`l′i\s.o′n¢g\.+c·o^m·"方仁杰低喝一声,摸出怀里的玄冥印。
拼接处的玄铁还带着张铁匠掌心的温度,他对着赵天枢的方向猛地掷出。
印信划破空气,在暗红雾气里拉出道银线,正正撞在棺椁的锁眼上。
异变就在此时发生。
原本涌向棺椁的雾气突然倒卷,玄冥印发出刺目白光,将暗红雾气绞成碎片。
赵天枢的冷笑僵在脸上,他猛地扑向祭台,却见那口青铜棺椁突然剧烈震颤,原本要冲出来的气息竟被逆着吸进印信里。
方仁杰靠着柱子滑坐在地,看着自己掌心渗出的血——玄冥印反噬的力量顺着手臂往上窜,像有团火在经脉里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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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赵天枢的嘶吼被风声撕碎,看见玄铁柱上的符文开始扭曲,却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最后一刻,他模模糊糊看见那枚玄冥印悬浮在棺椁上方,表面的玄蛇纹路正缓缓游动,仿佛活了过来。
方仁杰在混沌的意识里,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漩涡,模糊中,一阵灼痛像尖锐的针,慢慢刺进他的感知,意识也随着这疼痛一点一点回笼,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喉咙里像塞了块烧红的炭,每吸一口气都扯得肺叶发颤。
他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的红,接着逐渐清晰——青铜棺椁的缝隙里正渗出黑褐色的黏液,原本翻涌的暗红雾气像被抽干的河水,只余下几缕残魂般黏在棺盖上。
"逆了!全逆了!"
赵天枢的嘶吼震得耳鼓发疼。
方仁杰偏头望去,玄色大氅的身影正疯狂捶打棺身,指节撞在青铜上迸出血花。
他腰间的玄冥印残片已裂开蛛网纹,在晨光里泛着死灰。
四个黑衫人早没了踪影,只剩赵天枢一人跪在祭台边,像被抽了脊骨的野狗。
"你毁我百年大计!"赵天枢突然扭头,瞳孔缩成针尖。
他踉跄着扑过来,玄铁护腕擦过方仁杰脸颊,带起一道血线。
方仁杰想躲,可四肢像泡在冰水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的眼睛还在动。
这双跟了他二十年的眼睛,曾在米铺后巷数过十七种算盘珠的裂痕,在六扇门地牢里记住过每个捕快的步幅,此刻正死死锁住赵天枢的脚尖——左脚虚点,重心前倾,这是要出左掌的前兆。
"老周说过,急怒之人出拳必走直线。"方仁杰喉头动了动,血沫混着这句话一起涌出来。
他拼尽最后一丝武气,侧身滚进两根玄铁柱的缝隙。
赵天枢的掌风擦着他后颈扫过,将石柱上的符文劈出半寸深的裂痕。
系统突然在识海炸响,这次的提示音带着金属震颤:【检测到阵法核心松动,选项生成——关闭阵法(奖励:玄冥宗禁术残卷)/推进第七局(风险:灵力反噬 +300%)】
方仁杰盯着赵天枢因暴怒而扭曲的脸。
那人生生咽下一口血,又要扑过来,腰间的玄冥残印突然爆出刺目蓝光——是刚才被反噬时震裂的纹路在共鸣。
"关。"方仁杰咬着牙挤出一个字。
他摸到腰间短刃,缠布早被血浸透,粗糙的马鬃磨得掌心火辣辣的疼。
顺着张铁匠画的机关图,他在玄铁柱根部摸到一道凸起——那是主控石碑的暗扣。
"去死!"赵天枢的掌风裹着碎石砸来。
方仁杰反手将短刃扎进暗扣,用尽全身力气一拧。
地底传来闷雷般的轰鸣,玄铁柱上的符文开始疯狂旋转,像被搅乱的墨池。
赵天枢的动作猛地僵住,他望着自己的手掌——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连骨头都透出青灰色。
"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却被突然崩断的锁链缠住脚踝。
方仁杰看着他栽进正在崩溃的阵法中心,玄铁锁链像活物般缠上他的脖颈,将他往地底拖去。
祭坛开始倾斜。
方仁杰被甩在青石板上,看着十二根玄铁柱接二连三断裂。
最后那根砸下来时,他看见青铜棺椁的盖子"轰"地炸开,里面蜷着具干尸,身上的官服虽已腐烂,腰间却挂着枚半枚残印——和他怀里的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