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步兵的十几员将领也冲入了人群,同样是在抽打着挡路的士卒,边向杜长冲来,边大喊:“跪地投降!”
上千官军步兵冲到近前后,立即列出了一字大阵,刀盾牌在前,枪兵在后,枪尖伸出向前缓步推进,边大喊着:“跪地投降,不然死路一条!”
大阵边挤压,边刺杀着试图抵挡的黄巾士卒。/幻!想,姬′ *芜!错\内¨容′
官军骑兵围住三面后,停住马匹换上了长枪,枪尖前伸,逼视着黄巾军,继续在大喊:“弃械投降,不然死路一条!”
赵云率先冲到了杜长面前,银枪一抖,直刺杜长的左肩膀。
杜长急忙横扫大刀,进行格挡。刀锋刚要磕到枪杆,枪尖忽然撤了。杜长一惊,正要撤刀,但已经晚了,银枪枪尖抖出七朵梅花,向他咽喉刺来。
杜长大吃一惊,他不仅已经无法格挡了,而且根本看不清哪朵梅花是真的杀招。
为了活命,杜长瞬间掉落下马。银枪也随着他的掉落,顶住了他的咽喉。
十几员将领都杀了过来,刀枪指着周围后退的人群,“速速弃械投降!”
主将被擒,四周包围,那些还想反抗的士卒,终于都丢弃兵器,跪了下来。′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被抽打的致死致伤,被挤压中斩杀的,一共不到二百来人。一场几乎没有厮杀的交战,很快结束了,杜长和近三千褚燕的精锐士卒,垂头丧气的被押进了元氏。
躲在远处的于毒和褚燕的几个斥候,在城门关闭时,悄悄的打马而回,给大头领汇报去了。
正在行进中的褚燕听到这个消息后,是大吃一惊!
元氏果然在官军手里。三千精锐,最得力的干将杜长,竟然全军被俘。
“白马银枪”褚燕念叨着,“看来是赵云抢占了元氏,那就说明,于毒的三千士卒,也是全军覆没了。”
“传令,安营扎寨。”
褚燕又叫来了十个斥候,“速去探查于毒的行踪,一定给老子找到他!”
斥候打马而去。
褚燕坐在了一棵大树下,打开地图看了起来。折损三千精锐,以他对赵云的了解,元氏城里就是只有两千官军,以他现在的七千士卒,根本攻不下元氏。
何况,赵云还有几百骑兵。
正思考时,一名早已派出的斥候飞马而来。“启禀大头领,于毒大军隐藏在灵山山谷。”
“好!”褚燕站了起来,对身边几个手下说道,“罗市、雷公,你两人守住营寨,平汉、大洪随我前往灵山山谷。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罗市忙问:“大头领这是要去联合于毒?”
褚燕点点头:“他于毒也折损了三千人,此仇他不可能不报,我军也折损三千。两家现在都没有能力单独去攻打元氏,只有合兵一处,才有可能攻破元氏。
罗市,你立马派人回栾城和平棘,每城留下五百人守城,把其他兵马都调来。”
于毒得报后,也陷入了沉思,“元氏果真还在官军手里,褚燕也折损三千。看来两家得合兵一处了。”
当晚,褚燕和于毒议定了合兵事宜。
缴获了刘高三人的巨额财物,又接连俘获了近六千黄巾军,赵云几人是欣喜不已。
“先生果然是大才,几计下来,我军未损一兵一卒,就俘虏了近六千贼兵。”赵云很是钦佩的对沮授说道。
沮授笑了笑:“沮授只是动了动嘴,几位夫人和将军才是最大的功劳!”
夏侯轻衣笑着说:“主公一直说:‘用兵之道,先定其谋’。以前轻衣不太懂,这三场大胜,轻衣是懂了。”
在场合上,夫人们都是以“主公”称谓赵剑,这样才更显得庄重得体。
沮授点点头:“主公深懂兵法之道,我等不及啊!孙子兵法云:‘用兵之法,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是故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这些黄巾军卒基本或是被蛊惑,或是走投无路的平民百姓。主公仁慈,不愿多生杀戮。
沮授铭记主公之仁慈,这些人稍加说服,就是主公的精兵,是主公辖区内的好劳力。”
众人点头赞同。
张合抱拳施礼:“先生,如今于毒和褚燕都折损了三千精锐,依先生所见,此二人还会来元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