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荒谬。
想到这儿,马车缓缓向着记忆中郭公府的方向驶去,过了好一会儿,车厢里才传出一声带着不甘的话语:“难道我们就不能给她养老吗?非要把产业交给她?”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冷冷的回应:“所以啊,得让这妇人消失,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拿回属于咱们的东西。”
“嗯,本来我还觉得三嫂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可看到她今日这做法,哼,我也同意,不能再任由她这么折腾下去了。”
这边,送走了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之后,灵巧儿这才开始在店里四处翻找查看起来。这一查看,果不其然,跟她之前猜想的差不多,店里所有的类目货品之中,竟然全都包含有瑕疵产品。如果说之前那匹绢布出现问题只是个偶然的话,那么如今这么多混着瑕疵的货物,那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了。
那掌柜的跟在灵巧儿的身后,起初还陪着笑脸,有说有笑的,可随着灵巧儿查看的深入,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起来,到后来,更是满脸惊悚之色。从一开始还主动给灵巧儿介绍货品情况,到后来,不管灵巧儿问他什么,他都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灵巧儿的眼睛,那副心虚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了。
随后,灵巧儿当机立断,吩咐伙计们把门板给上了,今天这店就先不营业了,得先把店里这堆事儿弄清楚了才行。
在后厅之内,一张方桌旁,气氛沉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卫吟霜和灵巧儿坐在主位上,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心中皆是十分气恼。店里的伙计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而那掌柜的,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那狼狈的模样,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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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安在一旁,手里拿着根大棒,时不时地说上几句,然后又朝着掌柜的身上招呼几下,那掌柜的被打得哎呦哎呦直叫唤,可又不敢躲开,只能继续苦苦哀求着
苏怀安手中紧握着大棒,一边怒声呵斥着,一边时不时地挥舞着大棒朝那掌柜身上招呼几下,每一下落下,都让掌柜吓得浑身一颤,嘴里发出阵阵求饶声。
灵巧儿见状,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失望与恼怒之色,她赶忙抬手示意苏怀安先停下这动作。随后,她目光冰冷地盯着那跪在地上的掌柜,眼神犹如实质般的利箭,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着的怒火,冷冷地说道:“掌柜的,刚才伙计们可都把话撂这儿了,你在这绸缎庄也算是待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了。我刚刚也问过不少伙计了,这店里的生意,你接手的前两年那可是红红火火、生意兴隆的,可再看看现在,门可罗雀,只能靠着些熟客上门勉强维持着,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还有啊,这满屋子的瑕疵货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你在进货的时候就没把控好货品的质量,还是你故意把那些次品混进好货里,从中谋取私利了?你今儿个可得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别想着再蒙混过关。”
那掌柜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身体像筛糠似的止不住地颤抖,一边用衣袖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着话,那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慌乱:“灵…… 灵姑娘啊,小的…… 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每次进货的时候,小的可都是按照以往的老规矩,仔仔细细地查验过每一批货品的,那些货品刚到店里的时候,小的看着确实是都没什么问题,可谁能想到,后来就突然冒出这么多有瑕疵的货品了,小的真的是冤枉啊,求东家开恩饶命啊,求巧姑娘您也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灵巧儿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阴沉,她环视了一圈儿站在周围的伙计,猛地一拍桌子,“腾” 地一下站起身来,提高了声调说道:“哼,你们都在这儿听着,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检举他吗?我今儿个把话放在这儿了,就他干的这些事儿,这掌柜的位置他是甭想再坐下去了,不仅如此,我还要把他送到衙门里去,让官府好好治他的罪。他这是以次充好,把本该当成废料处理的东西当成宝贝一样卖出去,从中捞取黑钱,这种行为简直太恶劣了。我可得问问你们了,他得来的那些黑钱,你们当中可有人跟着拿过一个铜板?你们可得想好了再回答,你们每个月的工钱那可都是东家给你们发的,可不是他王掌柜掏的腰包。虽说他是这事儿的始作俑者,可你们要是知情不报,那也都算是参与者了。要知道,贪墨东家的银子,这罪过和贪墨公家的财产那可没什么两样啊,都是要刺配流放打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