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黑,可那透着的一股庄稼人特有的黝黑劲儿,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看样子多半就是个庄稼汉。杨业心里暗自冷笑了一声,随后开口问道:“这么说,你这是靠着种药材东山再起了?哼,那我倒想问问你,你究竟是靠什么本事东山再起的?不妨细细说来,让本殿下也听听。”
王小海赶忙躬身,脸上满是谦逊的神情,不慌不忙地说道:“回殿下,小人是在太行山的丘陵地带种药材的。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日,小人在山里无意之中发现了太行山的一片区域,那里长着不少野生药材。后来,小人经过向周边的行家仔细询问,才知晓原来是那处的气候条件极为特殊,特别适宜药材生长。小人一看,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嘛,于是便开始在那儿大肆种植药材,后来随着规模越来越大,一个人忙不过来,就雇了些乡下的人来帮工。那一年,小人刚满十四岁,如今都已经二十有四了。这十年间,虽说有帮工帮忙,可小人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些药地,一刻都不敢放松,所以几乎未曾离开过药地片刻。若不是家中突遭如此巨变,小人这会儿,肯定还在地里忙着农活。”
杨业听着王小海的这番讲述,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着,一时之间倒也没觉得对方说的话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可心里那股疑虑却还是消散不去,只得又接着问道:“听你这般说来,想必你早早就背井离乡,去那山里忙活了。如此一来,你与令堂团聚的时间怕是少之又少,而且又是幼年就离家了,怎么如今看上去,你与令堂的感情却如此深厚,倒像是一直守在身边的寻常母子一般?”
王小海听到这儿,脸上恰到好处地装作叹息了一声,眼中满是悲伤,缓缓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生育之恩,那可是比海还深呐,如今家母骤然离世,做儿子的,哪有不难过的道理。不过…… 殿下您这话确实说到点子上了,小人与母亲确实是离别多于团聚,这母子之情,或许也确实比不上那些一直守在一块儿的寻常人家的母子情深。可不管怎么说,生母就只有这一个,如今没了她,小人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了,这心里头空落落的,怎能不让人伤心?小人这难过,一半是为了母亲的离去,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往后没了至亲,哎,实在是痛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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