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多有不便吧。战场上不能事事遂心,东征西讨,成天就是打仗。”
母亲打断儿子的话,道:“阿备。……你回来干啥来了?”
“呃……”玄德伏地,道,“壮志未酬,还不是心情愉快拜见母亲大人的时候。不过,刚刚弃官出走,潜身山野,想避开官家耳目,悄悄地回来见上母亲一面。母亲还好吧?”
老母双眼明显湿润起来。稀疏的头发已经像盛开的梨花一样雪白,眼角显得苍老……搭在织机上的手被稻草渣磨得粗糙不堪。
但是,母亲看儿子的目光却一如既往,不曾稍改,严厉、坚定,充满爱意。老母强忍欲滴的泪珠,静静说道:“阿备……”
“哎。”
“你回来就为这吗?”
“呃……是的。”
“就为这?”
“母亲……”
老母推开玄德拉着她的手,掸去衣裳上稻草屑,严厉叱责道:“像什么话!跟个孩子似的……就这样,你还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吗?!既然已经回来,也就无可奈何。但你不可久住。今晚歇一宿,就可离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