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六韬,饱读经书。′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才能如何?”
“此人年轻时喜好击剑。听说中平末年受人之托,为其报仇杀人,受到官府的通缉,他只得故意以煤灰涂面,披头散发,如疯子一般流落街头。最后仍被官府逮捕,但他坚不吐露自己的真名实姓。官府把他绑在车上全城游街,讯问市民中有无知其姓名者,但大家都被他的忠义所感动,结果没有一人去官府告发。”
“嗯嗯……嗯……”
曹操入神地听着,似乎非常感兴趣。他注视着程昱快速翕动的嘴唇。程昱又道:“其后不久,平日和他私交甚笃的朋友们一天夜晚大胆劫狱,把他从监狱中救出来,并为之松绑,让他远走高飞。从此,他隐姓改名,更加刻苦地磨砺自己的意志。常常疏巾单衣,仅佩一剑,不知疲倦地周游列国。他向高士和前辈们虚心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学识。听说浪迹江湖数年之后,又拜在司马徽的门下,和司马徽为首的风流研学之徒均有来往。其人真实的身份应是颍上人,名徐庶,字元直。*如.闻_枉_ ^冕¢废.越^读+所谓的单福只不过是他为避世人耳目,临时起的一个假名而已。”
程昱详尽地叙述了徐庶的身世。曹操没等程昱把话说完,就立即追根问底地问道:“如此说来,那个所谓的‘单福’是徐庶的假名吗?”
“是的。如果说起颍上的徐庶,知道的人一定很多,但说起单福恐怕无人知晓。”
“哦,这事真是越听越有意思。那么,你程昱的才智和他相比如何?”
“像我程昱这样的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你不是在故意谦虚吧?”
“不,如果徐庶的才识、修养算做十分的话,我程昱的禀赋只得二分。”
“噢,你这样推崇他,想必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难怪曹仁、李典会大败而归。……啊!……”曹操发出一声长叹,“可惜呀,可惜,我一直不知道有这样的人物。他被延揽于刘玄德的帷幕之中,今后一定会立下大功的吧?”
“丞相,您这样的慨叹似乎还早了点。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那为何?”
“我想徐庶到刘玄德的身边是最近才发生的事。”
“虽说如此,他现在不已经成为刘玄德的军师了吗?”
“所以,我们趁他还没有为刘玄德立下大功的时候,就设法使其改变意向。我想这也并非极难之事。”
“哦,说说你的理由。”
“徐庶幼年丧父,老母长期住在他的弟弟徐康家里。但是,最近他的弟弟不幸亡故,老母身边就没有了朝夕亲密相处的孝养之人。而徐庶是个出名的孝子,自幼在乡间便有亲孝之名。现在他的心里想必朝夕都满怀着思念老母的一片孝心。”
“原来如此!”
“丞相最好现在派人把徐庶的老母郑重其事地迎入京城,对其亲切地劝谕,然后以其老母的名义叫他归来,我想孝顺的徐庶一定会日夜兼程地赶到京城来的。”
“嗯,你这个主意太妙了,马上给他老母写信吧。”
没过几天,徐庶的母亲被迎入京城,使者郑重地把她引进丞相府,由曹操决定进一步的安排。
乍一看,徐庶的老母平凡、朴素,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乡下婆子。她身材矮小,又因为生了几个儿子且上了年纪的缘故,整个腰背都佝偻着,更显得颤颤巍巍。她睁着一对山鸠般的眼睛,显露出羞于见人的眼神。当她在使者的陪同下惶恐地登上丞相府的贵宾阁,置身于四壁壮观绚烂的环境中时,早已是头昏眼花不知身在何处,脸上尽显出不知所措的迷茫神色。
不久,曹操带着群臣走进贵宾阁,他就像见到自己的母亲那样谦恭拜见了徐庶的老母。
“伯母大人,听说您的儿子徐元直现在改名为单福,投靠了新野的刘玄德。只可惜一个天下奇才,为何要和一个没有自己的领地、到处漂泊的贼党搅在一起呢?”
曹操特意用通俗的语言,委婉地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徐庶的老母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她依然睁着那对山鸠般的小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曹操的脸色。
有效果了。
曹操仔细地观察着徐母的表情,感到心中有底了。于是他用更亲切的语调说道:“伯母大人,您想想看我说得对吗?像徐庶这样的人才为何要投靠刘玄德呢?我想伯母您也不会同意的。……而且刘玄德是个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