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刮起了一阵微风,富记花船在微微晃动,舱头的煤油灯暗了。.5/2¢0-s,s¢w..¢c`o/m·
一轮明月照着这条华丽的花船,船在河上无目的地漂荡着。
舱外,船老大倚着船舷半梦半醒似的眯缝着眼在吸水烟。
前舱,富妈妈先是在船板的另一面听着,壁板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她窃笑、得意。现在,她也累了,靠在一角长椅上打盹,身上盖着一条薄被。
……
天亮了,富妈妈醒了,她靠着壁板听了听,后舱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富妈妈走出舱门,发现自家的船已远离了码头,忙叫醒了船老大起锚靠岸。
等厨师买菜回来,太阳已高高挂起,后舱里仍没有动静。富妈妈吩咐厨师做好早饭准备着。不一会,后舱里终于传来了洪钧的声音:“富妈妈!”
富妈妈忙到门边,说道:“哎,洪老爷醒了?要洗脸水吧?”
只听里面洪钧和彩云的笑声。洪钧说:“我饿了,快拿点吃的来!”
“哎,来了!特意给您买的小笼包、糯米粥,还泡了壶新茶。.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富妈妈连忙招呼厨子把早点端进去,自己也端了洗脸盆送进去。
舱里罗帐没掀起,洪老爷的声音从帐中传出:“好了,放那儿吧。我今天不走了,把船放到河边树阴下漂着吧!”
富妈妈听了,笑着应道:“是,老爷!”随即吩咐船老大起锚。
彩云起身拧了一个手巾把递给洪钧说:“你擦把脸吧!”
洪钧接过擦了一把,说:“我真饿了。”抓起包子就大口吃了起来,连连说:“唔,真香!”吃得太急,差点噎着,彩云忙过去给他捶背,又递过茶水。
洪钧抓起一个包子递到彩云口中说:“你也吃呀!”
彩云“扑哧”一声笑了,眼前的洪钧,半掩着小褂,发辫散乱,手里抓着包子,狼吞虎咽的 ,哪
里还像个老爷。
“你笑什么?”
“没想到你饿成这样。?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不像个状元了?状元也是人嘛,也会饿,对不对?”
彩云点点头。
“你今天不走了?”彩云问道。
洪钧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说:“不走了,我还没有尽兴。你呀,真是个……”
“是个什么?”
洪钧狡黠地一眨眼,说:“待会再告诉你,先吃包子。”他一连吃了四五个。
彩云想,这位不苟言笑的洪老爷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还没有想出答案,就被洪钧一把拉到怀里,又拥到了床上……
花船在河堤一个拐弯处停泊,这里离主河道较远,僻静无人。在一排大柳树的绿阴下,彩云和洪钧又过了一天颠鸾倒凤的时光。富妈妈另雇了一条小船去买吃的,小心伺候着,不敢怠慢。
夜色又降临了,皎洁的月光透进了后舱的花窗,射在床架上,斜斜的影子落在床头的两个人身上。
床上,洪钧已经睡去。
躺在他肩头的彩云却睁大着眼睛沉思着,想着这两天令人眩晕的一幕幕情景,简直像在梦中,不由得又喜又惊。男女之间原来竟可以有这等亲密的关系。那肉体在初次的疼痛过后,竟然也像饥渴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寻求着欢娱和滋润。两天两夜,他们已不记得有过多少次的结合,而每一次都是那样如痴如醉、销魂蚀魄,并且彼此越来越和谐和适应。这对彩云真是幸事,在她第一次接触男人时就体会到了快乐,不像有些女孩被粗暴地占有,对性事的恐惧很长时间都不能摆脱。而对洪钧来说,真是他的新生。他和夫人之间的性生活简直是无味到了极点。行房时夫人一定要关灯,只许一种姿势,她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