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包的是白帕。
边行边看,我还有两个发现,一是我们眼前看到在干活的,无论是去水井边挑水的,还是在远近田土里干活的,基本上清一色都是女子,几乎没见
男人在像模像样地干活。二是这些人的说话口音,和我们逐渐熟悉起来的贵州话不一样,听她们远远地和人挥手打招呼、尤其是拖长了声气吆喊的嗓音,很像是北方某地的方言。
正是这两点和我插队的砂锅寨农民迥然不同的地方,使我产生了疑惑,我不由得问一路同行的贵州老乡,这是哪个少数民族。
贵州老乡说:“他们呀,是京族。”
于是我就记住了他们是京族的说法。走过离公路边较近的村寨,我还细细地打量着“京”族人的生活环境。和卡车开过的平坝相似,“京”族的寨子往往都建在挨着山坡脚的平顺地势。青山绿水,绿荫掩映着青砖的瓦房,缕缕炊烟飘散中,那水色、那情调,恰似我熟悉的江南水乡风光。比起我插队的寨子来,明显地要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