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多人像你第一次碰上的那男孩一样手中有多余的票?”我有些难以置信并且话中有话。_l!o*v!e*y!u?e¨d?u.._n!e.t¨
“不。”她肯定听出了我的潜台词,便答道,“大部分愿意出钱给你买票让你陪他看电影、录相,并在最后付给你钱的人,都是些单独到影院的男人,或者是成群结队的男人。他们请你陪他或陪他们看电影、看录相,多为是一种满足感。”
“满足什么?”
“有多种多样……”
“比如?”
“比如是现在到电影院的大多是结伴的情人、恋人和一家人,他身边有你一个女人就不感到与众不同了。”
“再比如?”
“再比如有人文化不是很高,对一些外国片的内容和艺术上的理解缺乏水准,而我们大学生对这些问题和知识,就像给几年级的小孩搞家教一样轻轻松松。”
“还有没有其它比如?”
女大学生笑了。/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我知道你所指。当然有了,比如有的单身男人想借机泡一回女孩,或沾点小便宜什么的。”
“你没有碰到过?”
“碰到多了。”她十分坦率道,“可以说十有八九是这类人。”
“他们会对你们做些什么呢?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说说吗?”
“没什么,因为凡是想了解我们干过‘陪看’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会问这个问题。”
我注意到她此时的目光只盯着已经冷了的咖啡杯。“一般来说,这些人总怀有一种邪念。他们常常会借电影院或录相厅内特殊的场所对你动手动脚,有的人很紧张,有的人则有一种居高临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管是那些紧张的还是狂妄大胆的,看着看着,都会把手向你伸过来……”
“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处理?”
“不算复杂,将其手推开。^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
“如果推不开呢?”
“也并不难。你可以起身。”
“可这样不就没工钱了吗?”
“是没有。但我们是大学生,不是‘三陪女’。”
“从广义看,同为是‘陪’,很难让人区分你这个陪与现在一些饭店、歌厅里的那种陪客有什么不同——请千万别把我的话视为对你的不尊重。”我忙解释。
“不会。但我还是要明确告诉你:我们的‘陪’虽然与一些歌厅、饭店里的那种‘陪’同为一个字,但其内容和本质不同。我们只陪‘看’而不陪其它……”
“难道绝对没有或可能出现另一种内容和意义上的‘陪’?你也说过凡与你们一起进电影院、录相厅的男士十有八九是想沾点女人便宜的人嘛!”
“并不排除。因为据我所知现在在我们这个城市里参与‘陪看’的女大学生不是一个两个,我也见过个别女同学从开始的‘陪看’,到最后‘陪吃’、‘陪睡’……甚至把青春和学业全赔进去的。但那绝对是极少数。因为我们大多是穷苦家庭出来的大学生,我们知道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自己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