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敌人应该是绝不会错失这个良机的。\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僧兵:“觉悟吧!”
他用直刃剑从上方劈了下来。
……喀!
一个沉重的声音在我头上响着。
僧兵的动作停了下来。
原本应该击毙我的剑却卡在在我头上的粗树枝里。
……咻!
我的刀的刀背,对准僧兵毫无防备的身体横扫了过去。
僧兵:“太大意、了……”
他彷佛像在念咒语般地说着,单脚跪了下来。
他那庞大的身躯从肩膀开始瘫入地面。
只剩失去主人的直刃剑还挂在树枝上。
只剩年长的僧兵而已了。
我的长刀和对手的直刃剑。
彼此维持尖端距离两尺(一尺=0.303公尺)静静地对峙着。
那僧兵保持着架势低语着。
僧兵:“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僧兵:“我不会让你们见到八百比丘尼的。”
……八百比丘尼?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就靠了过来。′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那脚步简直不符合他那庞大身躯,像溜冰似地冲了过来。
对他没办法玩小花招。
但是只要速度比较快就可以赢。
僧兵:“唔……!”
柳也:“杀……!”
下一瞬间。
瞄准我心脏的直刃剑,从我左边的袖子穿了过去。
而我的长刀则砍到了对方的侧腹部。
这并不是因为剑技的优劣。
而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瞄准要害,所以比较快。
就只是这样而已。
僧兵:“咳……”
僧兵随着混浊的咳嗽声瘫在地上。
僧兵:“咳咳……”
他边露出苦闷的表情,边转过身变成仰躺。
虽然说是打中肋骨以下,但等于是直接打击内脏。
应该连呼吸都会很困难的。¢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但那僧兵却还能问我。
僧兵:“……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他那认真的声音蕴含着惊愕。
似乎觉得自己没被宰掉挺不可思议的。
柳也:“我不是手下留情。”
我这么回答。
那僧兵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在微微笑着。
他那包在头巾下的嘴似乎在咏唱着什么。
不像是念经声或是诅咒声,反而像是蚊子鼓动翅膀的声音。
僧兵:“看见黑暗了喔。”
柳也:“什么……?”
我正问到一半时。
……锵!
突然有股激烈的头痛传来。
从我脑海中的最深处。
如污泥般的某个东西浮现了出来。
这是……
对了。
我有看过像这样的光景。
晴朗蔚蓝的天空。
只响着蝉声的山路。
孩提时代的我。
被践踏的祈祷。
躺在血泊中的老僧的尸体。
哭闹着的我。
染血的刀。
应该被杀掉的我。
明明可以杀,却没被杀掉。
之后变成独自一人的我……
突然传来的杀气,把我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