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困浅滩,翻不了大浪,这下倒好了,粗粗的眉角上硬是生出了几根细长颤动的绒毛来,这可是涨潮的迹象。依我看项自链这只修炼了两年的蝉虫近几天就要出土上树了。”项自链这时候才开口说话,“白大师可别说得这么玄乎,走进你这方寸之地,我不站这儿还往哪里站啊,也没个凳子!这样吧,你干脆说透点,看看我这条困龙倒底有多少前途,日后应验了我跟你当徒弟。”其实项自链心里慌乱得很,不过是强装镇定说得若无其事罢了。在这样一种背景下,他能若无其事吗?这段时间一直忙宁台线改造工作,倒把调任的事忘到一边了,现在有了空闲他能不上心,能不关心前途命运!
白人焦怪眼一翻,拉过项自链的左手仔细琢磨起来。单丘水站在边上冷笑,说他装神弄鬼。白人焦边看边说:“依你的手相,手心偏左,日阳地阴山右水左,你的前途一定在海边。眼角北抬印堂初染,结合你的面相,这几天就要北上立事。不过北上只是假象,用不了一两年又得回来。”项自链就忍不住问为什么又得回来。白人焦阴阳怪气地回答:“正堂气盛,腹地中守,其它都不是久留之地。”项自链听了暗暗高兴,县里最好终旧没市里好,这一辈子能在市里坐正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