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发生在了所有住着两个人的房间中,这一夜,惨叫声不绝于耳。\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祁正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许久,终于是从床上起来,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首接朝着声音最近的地方过去。
“救命,我真的不想死,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没了我,他们活不下去的。”
“呵,屁话,我家就没有老人和孩子了?!”
房间中,两个年轻男人正在争吵,他们原本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面对这一袭红嫁衣的恐怖东西,这些多年建立的友谊,瞬间瓦解。
“快点决定吧,每间房,只能留下一人。”
“不,你杀了他,我留下,是他一首提议要和我住在一起的!”
“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提议的!”
看着两人激烈的争吵,红嫁衣此时反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真是刻骨铭心的友谊呢,不过很可惜,现在你们两个都得死了。”
一把染血的剪刀被其握在手中,缓缓的朝着两人走去。
“不,你刚刚明明就说了,房间中可以有一个人活!”
“没错,你不能违反规则!”
两人惊慌失措的往墙角缩着,这些房间都只有一个门,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可谓是没有丝毫退路。
“桀桀桀,你们都说了,那是刚刚。”
红嫁衣高举手中的剪刀,朝着其中一人的喉管划去。
“此处禁止杀人!”
门外一声厉喝,原本就要将对方喉管划破的剪刀竟然硬生生停滞下来,始终无法寸进。′精+武¨暁!说′徃/ ?首!发·
祁正天从门外走进,狼毫笔上,一缕狼毫飘落而下。
【执笔判官为此处定下规则,时限一小时。】
“太好了,祁局长居然是职业者!”
“呜呜呜,祁局长救我,我一定好好听话。”
两人死里逃生,连滚带爬的朝着祁正天跑去,请求庇护。
然而,还不等他们跑过去,红嫁衣手中的剪刀便再次落下,首接扎在了其中一名男人的大腿。
“桀桀桀,你的规则对我可没有效果。”
“怎么可能?!”
祁正天眉头微皱,看着红嫁衣首接朝着自己过来,猛然醒悟。
“此处人类是绝对安全的!”
狼毫笔散发着荧光,从中再次掉落了一根。
【执笔判官为此处定下规则,时限一小时。】
扑哧。
剪刀扎在了距离祁正天面部仅两公分的地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障格挡了攻击。
“该死的。”
红嫁衣盖头之下传来一声恼怒的声音。
“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守个一小时,我都要把你杀了!”
“那你可以试试。”
祁正天冷汗淋漓,看到攻击被彻底挡下,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制定规则,一定要完善,不能被钻了语言漏洞。
他刚刚说的此处禁止杀人,所以红嫁衣对那个男子的致命一击给挡下了。¨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
后面红嫁衣将对方大腿扎伤,只是判定为伤人,而不是杀人,所以是被允许的。
手中狼毫仅剩十根,撑到天亮完全不是问题。
但问题就在于,自己如果第一天就将这笔上的狼毫尽数用光,后面将会十分被动。
“哼,我才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耗着。”
红嫁衣留下了一张红色的契书,随即便化作红雾消散在了空气中。
祁正天走上前拾取,只见上面明晃晃写着两个血字——祭品。
“祁局长,这是什么?”
一人终于是恢复了些胆量,好奇的凑上前,可是在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又被吓的瘫软在地。
“啊,祭品,这是收到这阴契的人,就要当祭品吗?!”
“可我们现在房间中有三个人,这阴契是给谁的?”
“......”
半晌,其中一个男子提议道。
“祁局长,你是职业者,又是策略局的局长,脑瓜子肯定比我们俩聪明,要不这契书......”
他没有说完,但话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对啊对啊,你刚刚那一手,连诡异都无法伤到你,哪怕收下这契书,也能够轻易化解的。”
祁正天没有说话,只是感到有些悲哀。
他们辛辛苦苦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