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上行”工资,但“上行”评论,弊大于利吧。
我比较怀疑的,是本书所谓“思想自传”文本定位——其实这是个含混的“定位”。“思想自传”或许并无固定格式,但像葛书中的叙事部分那样毫无节制地唠叨孩子老婆同学老乡,依旧与我的预期相去甚远。
我曾翻阅过让皮埃尔·韦尔南的《神话与政治之间》(三联书店)。那也是一部“思想自传”。它与葛作自然无法相提并论,但让皮埃尔·韦尔南笔下叙事与抒情既对峙又鬼混、既相互阿谀又彼此决绝的那样一种微妙状态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在我看,葛作属于那种极具表演性的书写——它略似于所谓偶像派歌手——肢体、容貌、舞姿等组合而成的观赏效果十足强烈,直至压倒其歌声魅力,所谓“人比歌红”?
假使如此判断大致成立,那么,葛叙事之“孱弱”也恰恰因此而显出刺眼。这个说法并无贬低之意,只是说,相对于我所理解的“思想自传”文本而言,表演性文字最终不仅伤害思想,也伤害表达。撰写“思想自传”自然未必非要远离喧嚣,心如古井,可过度表演最容易伤害其自身的纯粹,并最终打搅叙述思想历程时所应有的那种独语状态。
一个寄生虫的愤怒
狗子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把时间打发掉,就这个样子
万幸的是,本书没有遗漏狗子写的那篇非常好玩的《家常书话》。那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对话,他和媳妇。媳妇爱买名牌,狗子爱买名著,二人发生争执。这样的争执当然没有结果。或者说,有结果——狗子最终没能让媳妇搞明白他买的“福柯”和“海德格尔”是两个著名思想家,而非一个叫做“福海”的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