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地方官可优先擢升;反之,则降职问罪。
如此一来,方能令官吏尽心,让孤寡有所依。”看到这里,曹轩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看来孤还真是小看这老匹夫了。”最后华佗在信上委婉的提醒自己想开办学校专门负责教授医学,还有自己身为太医院正,不该让葛玄那些装神弄鬼的术士在宫中肆意妄为。“医道如江河,容不得旁门左道分流。某曾撰《医经》三卷,若魏王应允办学,此书可作根基。”看完后,曹轩缓缓合上奏疏,陷入了沉思中,若自己真的批了华佗的奏疏,那朝中必然又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他指尖在案上轻轻叩击,目光落在窗外那株老柏上。树影婆娑间,仿佛看见华佗当年在军中为士卒清创的模样,那时军中断粮,须发皆白的华佗用煮沸的烈酒消毒,说道:“鬼神救不了流血的人,唯有刀圭可医”。可如今朝堂上,半数人宁愿信朱砂能镇邪,也不信麻黄能平喘。最终曹轩轻叹一声,在奏疏上认真的回复道:“若办医学堂,需大力提升医者的身份,此事任重而道远。然而更棘手的是钱粮,福利院要桑田,医学堂要校舍、要药材、要薪俸,处处都要花钱,如今国库大半用在军备,若再分拨款项,必然引来军方不满。孤可以答应先生,待孤登基之日,先在洛阳、邺城等地试办医学堂和福利堂。至于孤之所以让钦天监的人参与到医学研究中,是因为孤明白,当医学无法拯救病人时,那么信仰也许就是最后一道防线。此乃孤一番肺腑之言,还请先生思之。”